【卡皮塔诺】Рождённый для битвы
Рождённый для битвы 为战斗而生
私设卡皮塔诺是染血骑士(推测详见这篇)
出场有旅行者(荧/玩家性格代入......)和达达利亚,没想着写cp但没大关系啦(毕竟重点不是他俩)
参考黑剑、阴阳寮、达达利亚语音文案(和一丢丢Moorcock永恒斗士的意境),有一些关于鸭鸭性格的猜测/捏造
==========
“我曾见过他在战场上的模样,实在是过于强悍了。”
如今的末席执行官「公子」回忆起自己初入愚人众时参与的那场战役,回忆起初次见到那位代号「队长」的执行官时,话音中仍带着感叹。旅行者将胳膊支在枫木茶桌上,撑着头饶有兴趣地听至冬青年讲起他的同事:能让沉沦于极致战斗的达达利亚给出“过于强悍”这一评价,实属罕见,而自己看来也该好好提防这位席位不明的执行官了。她起身为青年添了盏热茶,随口问道,
“是么,他打架有多厉害?比你还厉害?”
橙发青年少有地坐直了,暗淡的蓝眸有一瞬间闪过寒芒,仿佛那场战斗的刀光剑影跨越了时间、照进了异界来客这祥和的壶中天地。他不会忘记那身姿,在火铳烟尘与残肢断臂的浊浪中宛如海崖磐石般坚定自若;切割、穿刺、挥砍,每一击都带着古时骑士那被战斗淬炼出的优雅;每一击都毫无花哨,甚至称得上单调,可不论魔物还是异邦的英豪、不论魔法还是炫目的招式,统统无法抵挡漆黑剑刃与死亡的召唤。啊,还有那把剑,达达利亚想道。那把剑锋漆黑、仿佛连光线都能吞噬的奇物;即便是相对轻捷的单手剑,但在「队长」手中仿佛有万钧之力;剑锋呼啸着斩下,时空仿佛都要被撕裂,那薄薄的金属仿佛拥有了与外表完全不相称的重量——是千千万剑下亡魂发音各异的咆哮哭喊、他们的性命,随剑锋一同落下。新染的血在剑刃表面消失,那魔剑便又强一分,他便又强一分。
“呵,”他轻笑一声,蓝眸回归暗淡,俊朗的眉眼重新挂上无所畏惧的洒脱,“那可不一定哦,伙伴。我还没找到机会和他打一架呢。但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的。”
旅行者无所谓地撇撇嘴,
“十一执行官里有两个战斗狂,不觉得太多了嘛。你们至冬的女皇选人应该比这靠谱吧。”
“唔,战斗狂只有我一个啦,”达达利亚捏起一块糕点,“「队长」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哦?愚人众执行官的原则?”
“不,骑士的原则。他很执着于‘正义’、‘荣耀’之类的。我反正觉得那些有的没的和纯粹的战斗比起来,无聊太多。”
旅行者震惊地瞪大了眼,难以想象自己会听到“正义”和“荣耀”同愚人众执行官关联在一起。当然,她很快说服自己,那些说不定只是「队长」他自己认为的“正义”和“荣耀”。达达利亚慢条斯理地吃完糕点,又灌了口茶,兀自笑起来,
“这么想想,好像还是当他的剑有趣得多。那才是极致的战斗、极致的厮杀!我似乎和你说过‘战斗是变强的养分’这种话吧——是在稻妻的那座演武秘境中?啊,说来,那位辛焱小姐近来如何?”
话题被成功拐到璃月的摇滚乐手与她的演唱会上。达达利亚眯眼笑着,将关于“打磨”、“武器的犹豫”、“战斗的终点”一类思考留在心底。
「队长」是位实力可怖的战士,不错,可他渴求着厮杀的终点、肃清世间一切罪恶的那一天。他为此而挥剑,可关于“正义”与“荣耀”的犹疑无时无刻啃咬着他的灵魂、腐蚀着他的剑锋。他并非为战斗而生,尘歌壶的斜阳点不亮达达利亚此时如深渊般诡秘的双眸,但我是——我才是无情的兵器。战士的血肉之躯终有一天归于尘土,但那柄魔剑能走向永恒、插进神的心脏。这才是武器的意义与价值。
渴求鲜血的,是那把剑。
==========
标题源自俄罗斯力量金属乐队Эпидемия(Epidemia)第一部音乐剧的第二首,歌词和翻译在这里。当时过阴阳寮剧情的时候看到“摇滚”+“至冬”的组合,立马支棱起来了,尤其是达达利亚真的说了“我是为战斗而生的”
为了写这篇重新翻阴阳寮剧情的时候发现达达利亚真的说了好多“自己是被战斗滋养的武器”、“自己渴求永恒的战斗”这种话,当时就觉得这是什么模范永恒斗士!又或者说,他就是黑剑本剑......?关于永恒斗士与黑剑,详见这篇
如果达达利亚真的想攀上世间武者的最高点,那么他胜过卡皮塔诺的方法或许真的就是不在乎“善恶、正邪、使命”吧?
又或者说,达达鸭赢取偶像视线的方式就是......成为他的武器??(顶锅逃
评论(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