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小滚的奇幻天坑

偶尔写文,时常开坑,一直努力不坑

当末席成功约架「队长」

  • 这篇的后续

  • 私设卡皮塔诺是染血骑士;有达达利亚性格捏造;ooc

  • 出场:达达利亚,卡皮塔诺,普契涅拉(只有最后一句话),黑剑(它的戏份似乎最多)

  • 只是想看他俩打架,真的

  • 没往cp方向写,但如果大家读完觉得有必要打队末tag(或要加任何tag)就告诉我好啦

  • 后续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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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人众的某个军事基地,沙土覆盖的训练场。

    达达利亚活动着肩膀,无光的眸子中难掩激动:在他契而不舍的邀约以及串通多方的施压后,那位「队长」终于答应与自己切磋一次。心脏兴奋地悸动着,几乎要飞出胸膛的桎梏。他深呼吸几次以平复心跳,告诫自己“这可不是有助于享受接下来战斗的状态”。

    卡皮塔诺准时出现在沙地另一边,单手解开肩头的搭扣让漆黑的常服薄披风落在身后的副官手中。披风下,他所佩的几块银白护甲装饰作用大于实用,一眼看去还是漆黑纹银的及膝束腰布甲占主导。他左侧腰带下挂着一个白玛瑙质的剑鞘,镶着墨黑皮革,其中便是那柄魔剑;剑鞘顶端额外加长的两页皮革遮住了剑吞口处那一双猩红的眼。

    出乎达达利亚预料,卡皮塔诺并没有拔出魔剑,而是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拿了柄未开刃的铁剑,走至场中。他随手挽了个利落的剑花,在结束时将剑立在面前行了个简洁的礼。达达利亚凝出水刃冲了上去,仅一刀便将粗制铁剑从中斩断。

    “可别放水啊,「队长」大人,”他半讥讽道,战意在胸口烧得灼痛,“拿你自己的剑出来,这才公平。”

    黑洞洞的头盔中传出一声冷哼,

    “随你。”

    闻言,达达利亚退后几步让卡皮塔诺重新预备好兵器。后者戴着漆黑皮手套的手覆上腰间剑柄,缓慢地将漆黑的剑拽出剑鞘——剑刃一寸寸暴露在北国午后的清冷阳光中,每多一寸,回荡在达达利亚心神中的凄厉哭嚎便响一分。他一紧双手的水刃,大声笑着,愿自己的话音冲破剑中亡魂的咆哮,

    “这才像话!”手持黑剑的卡皮塔诺宛如空洞而可怖的深渊,可达达利亚要挑战的正是这样的强者。水刃化作长枪,带着橘发青年的身形直刺向静默挺立的黑衣剑士。

    达达利亚刚踏入卡皮塔诺挥剑的范围,震耳欲聋的哭喊声就险些令他脚下一软。透蓝的长枪甫一接触黑刃,其中水流便骤然狂涌躁动起来;达达利亚果断驱散了长枪,在卡皮塔诺有所行动前再次凝出双刀交叉一斩。

    卡皮塔诺挥剑挡下那一击,可达达利亚已经灵巧后撤;他手中弓弦连振,三支饱含水元素力的箭矢直取剑士面门。借此机会,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稳定被魔音扰乱的心神。对于战场上的喊杀声,他并不陌生,更别说恐惧;将死之人或魔物的哀嚎,他也早已熟知到麻木;那柄剑的把戏不过为这场搏斗增添了点挑战;他在近身作战时不过要多承受些压力;只要他掌握好近战与远程的节奏,这些都不过为这场比试锦上添花。

    水刃划过一道流畅的弧割向卡皮塔诺的颈项。

    “别让我失望啊,卡皮塔诺先生。”达达利亚从紧咬的牙关中逼出一句话,但他知道那并不响的声音一定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哭嚎中了。

    卡皮塔诺的防守陡然一变。漆黑的剑刺破双刃舞出的重重水影,直指橘发青年眉间;达达利亚只感到自己全身的血仿佛都被那剑锋牵引着涌向大脑,试图挣脱他肉体的禁锢。

    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

    是剑中亡魂在呼唤他么?抑或是死亡本身?

    直视过深渊的青年断然不会像那千千万亡魂一样败给这一招。他从喉咙中迸出一声暴喝;被蒙上黑雾的视野寻到了威胁的中心,而战士与他身为达达利亚的本能在最后一刻调动起仿佛因缺血而冰冷的双手。

    水刃架住了黑剑,将后者压向一边。

    周身一轻;即便四肢还因方才的濒死体验绵软发冷,但达达利亚依然逼迫自己精准地闪身到卡皮塔诺背后,水刃攻势不减——他是达达利亚,每一步都追求极限的达达利亚,每一刻都在变强的达达利亚;如果卡皮塔诺的每一剑都是与死亡的近距离接触,那何尝不是绝佳的试炼!

    他接下这一剑后,似乎卡皮塔诺都在重新估量他的实力。随后的过招便是达达利亚迅速适应黑剑的压迫感与卡皮塔诺的路数,尽管他也在几次失误中意识到这对自己身体的负荷。该试试下一步了,他想道。

    一个空翻拉开距离再补上三箭,这便是达达利亚给自己留的喘息时间。接着,体内元素力涌动,他的身形闪现到卡皮塔诺侧后方,擒住剑士的右手腕便将那柄魔剑夺了过来。

    眼前猛地一黑,耳畔仿佛是五十个遗迹守卫的导弹同时炸响,胃底涌上难以抑制的恶心感,但达达利亚再一次守住了心神。漫长如一生的一瞬间后,他从令人窒息的嘈杂中分出了只言片语:

    罗兰......罗兰——卡皮塔诺......卡皮塔诺......队长......队长——愚人众......不要杀我——杀了他啊——啊啊啊!

    愚人众......愚人众——公子......公子!达达利亚......达达利亚——阿贾克斯!阿贾克斯!杀了他啊!

    视野恢复清朗,只不过眼前一切都是血色。达达利亚发现自己跪伏在沙地上,右手紧紧攥着夺来的剑。卡皮塔诺威慑力十足的身形笼罩头顶,可达达利亚心中一丝旧有的敬畏都感受不到。他只想笑,笑剑士的孱弱,笑所有人与魔物的孱弱。

    杀了他啊!

    手中的剑震颤着,渴求着鲜血,而握剑的他也一样。双腿肌肉在魔剑与他的指令下绷紧,下一秒便带着一人一剑扑向站在场边的副官——

    卡皮塔诺钢铁般的臂膀将他拦腰挡住,顺势按倒在地。黑发的执行官劈手夺过黑剑,哧地一声收回鞘中。

    达达利亚仰面躺在沙地上,呆呆地看血红的天空斑驳脱落,露出刺目的湛蓝;耳畔忽然少了亡灵的呼号,安静得可怕。眩晕感随即袭来,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干呕,可肌肉全然不听使唤。

    是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他坐起身。达达利亚的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他怀疑自己出幻觉了——好吧,这一通折腾下来,他看到什么都不会奇怪——但「队长」正半跪在他身边;虽然头盔的阴影还是罩住了一切面部表情,但达达利亚确信卡皮塔诺是在为自己担忧。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啊,他在心中苦笑。


    那次比试之后,达达利亚动用了一切手段试图了解那柄剑与“罗兰”那个名字。

    “呵呵,你说「队长」的那把剑啊,”五席慈祥地笑着,眉眼隐在雪白的须发中,“很久以前,有个小兵也想要试一试,结果他拔剑出鞘的一瞬间就被吸成人干了。「队长」此后就剑不离身,但也没有人敢再这么试喽——当然,你这个傻瓜除外。不过,干得不错,毕竟那剑没有第一时间把你当作血食啊。”

    所以......茶桌边的达达利亚笑着谢过「公鸡」,在茶盏的遮掩后沉入自己的思索,我不是弱者。那柄剑呼唤着我的名字,就像呼唤卡皮塔诺一样。

    那么,我会是它的主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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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鸭头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但不作死大概就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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